许呦呼吸很微弱，胸口缓慢起伏着。

“没那么快吧。”

他觉得身下一股燥热。整个人被一种不知名的情·慾和愉悦所包围, 从胃里蹿腾而上, 直达脊髓的饥饿感。

“卧槽，怎么又是我开啊。”

谢辞过去的時候，已经快十點钟。

房间里麻将碰撞在一起的声音哗啦啦响，隐隐有吆喝声音传出来。

谢辞收回目光，吐出一口烟。

谢辞坐下来，把熊放自己腿上横坐着，开始洗牌。

谢辞目光垂下去，看手里摸的牌，他漫不经心地说：“我媳婦送的。”

他的嘴唇碰到她脖子上一小块皮肤。

一點一點，离她越来越近。

许呦揉揉眼睛，支起身, 解开安全带下车。

夜晚安静地厉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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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乎是睡着了。

谢辞没回答，只是淡淡地朝宋一帆说：“起来，给我打。”

柔和的鹅黄光线下，她闭着眼，半垂着头歪在靠椅上, 面容困倦。

她玩的爱不释手，抬头弯着眼，语气有點撒嬌的意味：“阿辞，你给我好不好嘛。”

突然惊醒过来, 许呦打了个颤。她睁开眼，反应了一会, 不知身在何处。

一张苍白纤细的小脸。

牌桌上还有一个四班的女生，和陈晶倚关系不错。

一局刚刚结束，李杰毅美滋滋收钱，一抬头看到谢辞过来，‘哟’了一声，玩味道：“阿辞你這抱娃娃呢。”

“啊？”

宋一帆搬了个板凳坐在他们旁边嗑瓜子，狐疑瞟了谢辞一眼。<br

他推开门进去，听到宋一帆的哀嚎。

陈晶倚停了手中动作，微微怔忪。

遥远的天边，星光黯淡，她的背影渐渐隐没黑暗之中。

沉浸其中，他忍不住拱了拱脸颊，伸出舌尖轻舔。

“不是买的。”

他越看越觉得渴。慢慢地, 身子靠过去, 没出一點声。

许呦把车门关上，对他的背影说了一句：“谢辞，我走了。”

李杰毅反应倒是快，抓住重點：“你丫又换了？”

“成成成，您有钱，您来。”宋一帆说着，让开了身子。

“哎呀，好可爱啊。”陈晶倚兴冲冲跑到他身边，弯下腰，手摸了摸大黄熊的耳朵。

驾驶位上的人不见踪影，车子也熄了火。

宋一帆应声回头，瞪大了眼睛，“我日，谢辞你哪来的熊啊？”

晚上吃完饭，李杰毅喊了一群人，找酒店开了一间房打牌。

他把车子熄了火, 引擎的杂音没了，安静地只能听得到她细细的呼吸声。

谢辞指尖无意识敲打方向盘。他偏头, 不动声色打量她。

想知道這是什么味。

他知道她下车了，却没有回头。

她一抬头，看到谢辞背对着她，靠坐在车子引擎盖上，低着头抽烟。

晚上八點, 车子稳稳停在临市一中门口。

不知道女生是不是天生对玩偶有种喜爱之情。她坐谢辞对家，手撑着下巴，笑盈盈地说：“谢辞，你這个熊哪买的，好可爱啊。”

谢辞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许呦。

很饿。

谢辞觉得自己大概有點变态。他总喜欢闻她身上那味，享受一呼一吸, 都被她身上柔和清凉的一點香味萦绕的感觉。

白色的烟雾被夜风吹淡。

随意披着的黑色外套, 对她這样瘦削单薄的身子来说还是太大了。露出锁骨的窝，一片雪白。